顾妈妈：“是坏了，早上就开始闪了，我正等着你们来了，我就上去把它换了，要不然闪得眼睛疼。”

结果还不等顾妈妈上去换，秦素就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大堆拜年的礼品，顾妈妈看到还很惊讶，说：“小秦，你怎么今年这么早就过来了？”

以往秦素也会来拜年，不过都是年初八开年之后，但是今天才年初五。

秦素把礼品递给顾妈妈，说：“嗯……今年在家没什么事，干脆早点出来拜访一下客户。”

顾妈妈看她一堆礼物说：“你拜年就算了，还送那么多礼物，我都不好意思收了。”

秦素说：“没事儿，这不是一年里，梅姐对我们公司的业务挺照顾的嘛。”

顾妈妈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说她们公司的药确实卖得好，但是她一家小药店能卖得了多少，估计一年到头的提成就那么一点，说：“反正我不能收，我家药店能走多少量我知道，估计你的提成还不够买这些礼品呢。”

她说得坚决，秦素也不好坚持，就把礼品放一边，顾一弦甜甜的喊：“秦阿姨，新年快乐。”

秦素拿了个红包给她，说：“一弦，新年快乐。”

然后看到她旁边的伦羽，顾一弦马上介绍：“秦阿姨，这是我学姐伦羽。”

伦羽礼貌的点头：“秦阿姨好，新年快乐。”

秦素也给她塞了一个红包，幸好她兜里赛多了几个：“新年快乐。”

寒暄完，秦素看到中间的灯管又在闪，说：“这个也要换了吧，梅姐。”

顾妈妈：“嗯，这个灯管也几年了，我正打算换呢。”

秦素熟络的去后面的工具房和仓库里拿东西，说：“我来吧，我个子高。”

顾妈妈也不阻止她，毕竟这事秦素做过好几次，而且她仓库门都打开了。

顾一弦跟伦羽解释秦素的关系，伦羽点头，顾妈妈她们换灯管，她们两个就在柜台守着。

灯管仓库都有备着的，秦素动作娴熟，很快就换好了，两个人边换边聊天，毕竟都是认识几年的熟人了，聊的都是家长里短或者过年的趣闻习俗之类的。

因为挺冷的，下面烤着小太阳，顾一弦被烤得昏昏欲睡的靠在伦羽身上。

伦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舒服一点，秦素刚刚从梯子上下来，回头就看到这两个人亲昵的动作和态度，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她看了看顾妈妈，顾妈妈似乎习以为常的没有什么异常，秦素把这点疑惑压下，说：“换好了，梅姐，我感觉店里的电路有点老化了，如果不耽误的话，最好重新弄一下。”

顾妈妈：“这家店都装修十几年了，这不是天天开门的，都没时间重新装修，确实很多东西都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