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洁托着下巴看他，目光情意绵绵。

&ldo;一个话少的人，居然说别人安静，很没公信力的。

&rdo;

&ldo;是吗？&rdo;他仅是认为，了解你、喜欢你的，无需多说对方就能理解；但不懂你的、不喜欢你的，说再多对方也未必听得进。

&ldo;绝对是。

&rdo;她笑咪咪，忽看向对座的林宥箴。

&ldo;我觉得你很面熟，我们在学校见过吧？还是在法庭上遇过？&rdo;

&ldo;宥箴在新北检，她侦查组的啦，以前一定见过。

她就是很安静，容易被遗忘。

&rdo;黄柏毅听见对话，凑上几句。

&ldo;学姐，我们在学校见过好几次，有一次你跟学长在吵架，那天下雨，你们吵得很认真，我经过时，把伞留给你们。

&rdo;林宥箴腼腆地笑了一下。

张子洁想了想，喜道：&ldo;啊，我记得，原来你是那个借我们伞的人。

&rdo;

&ldo;不会吧？你们在雨中吵架，还让宥箴把伞借你们？&rdo;黄柏毅语气夸张，望着傅远新。

&ldo;你会吵架？是怎样吵，要不要示范一下？&rdo;

张子洁抢着答话：&ldo;他才不会跟我吵，只闷着不讲话，跟我冷战；我最讨厌冷战了，他想什么我都不知道，每次吵架全是我一个人在讲话，好像我是疯子一样。

&rdo;她看向林宥箴，问：&ldo;你那次看我们吵架，一定也是我一个人在骂他吧？&rdo;

林宥箴斟酌后，说：&ldo;也不算是，学姐只是比学长激动一点点。

&rdo;

&ldo;你那时候就认识我了啊？&rdo;张子洁睁着美目看她。

&ldo;知道。

&rdo;她点头。

&ldo;虽然在学校没什么机会和你们接触，但常听其他学长姐提起你和学长。

&rdo;她表情有点不好意思。

&ldo;那次你们吵架，我看你们好像没发现雨愈下愈大，有点担心你们会感冒，才鸡婆地走过去。

&rdo;

&ldo;你看看你看看，宥箴就是这样体贴，所以她虽然安静，人缘好得咧。

你这位美女大律师要多学学，别老是恰北北，男人喜欢温柔一点的女生。

&rdo;黄柏毅指着张子洁，一脸恨铁不成钢。

&ldo;不好意思，远新就喜欢我这样。

&rdo;张子洁勾住男友的手，甜滋滋地说：&ldo;我们这叫互补，你不懂啦。

&rdo;

&ldo;互补？我看是怕老婆吧。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