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站起，双手撑桌，眼神犀利，“整个北城都不留。”

会议室里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大家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放缓了。

艾可崽崽沈荔胸腔里小鹿飞撞，紧张地做了吞咽的动作，不其然的，她想起了周嫒的话，男人不能憋太久，憋太久会出问题。

她当时还傻傻的问：“什么不能憋太久？”

周嫒给了她个白眼，解释说：“身体，身体不能憋太久。”

彼时她们在甜品店里吃糕点，她、周嫒，艾可都在。

周嫒声音也没压着，沈荔听后脸瞬间红了，轻拍了下她的手背，不好意思说：“诶，你要死啊，这种事干嘛说那么大声。”

周嫒看她无措的样子随口说：“又不是没做过，害羞什么。”

沈荔小声嘟囔，“我就是没做过呀。”

除了那次酒后。

周嫒耳力是真好，什么都听到了，放下叉子，“等下，你说什么？你们没做过？”

沈荔眨眨眼，“啊。”

“你们都结婚三个月了，一次都没做过？”

周嫒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界奇闻，睁大眼睛说，“那你们躺床上干嘛？”

“躺床上当然是睡觉了，不然还能干嘛。”

“傅煊能忍得住？”

“就……还行吧。”

周嫒竖起大拇指，“你老公是个能人。”

沈荔随意说：“大家不都这么过来的吗。”

“哪个大家？”

周嫒叭叭说，“我之前住的地方，楼上也是对夫妻，夜夜笙歌，就没有一晚上不折腾的。”

“他们不怕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吗？”

“男人这种生物，要是能忍，就没那么多出轨的事情了。”

周嫒啧啧说，“我真没想到傅煊能忍这么久。”

她不讲，沈荔也没觉得有什么抱歉的，就觉得是应该的，可是让周嫒这样一分析，她突然也觉得傅煊忍得挺辛苦的。

某次半夜她醒来还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傅煊在冲澡，还是凉水澡，她之所以知道是凉水澡，还是因为他回来后身上带着莫名的凉意。

那晚，他似乎不只冲了一次。

周嫒讲完，艾可也叭叭起来，“前几天我冲浪还看到有个关于女人怀孕的帖子呢，问男人能不能做到整个孕期不和妻子同房？你们猜大家都是怎么回复的？”

沈荔眨眨眼，“怎么回复的？”

艾可：“说那还不如阉了呢。

有的还说，只是怀孕，小心点就可以，宝宝没那么脆弱的。

还有不要脸的是这样回复的，说要是他老婆怀孕了不让碰，他会立马出去乱搞。”

艾可握住沈荔的手，用力捏了下，“所以啊，男人真不能饿太久，饿太久会出事的。”

周嫒点头附和，“对，不能饿太久。”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