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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没听你说过什么有意思!”
他问我;“你说背这课文有什么意思?”
我说:“没意思怎么办?谁让你是学生?呆会儿上课老师还得检查,考试还得默写。”
他摇摇头,颇不以为然地说:“纯粹瞎耽误工夭!
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鲁迅说的。”
“看你说得这么邪乎!”
“邪乎?你说说咱们高二语文学的《云赋》有什么意思?用辞堆砌,华而不实,再说选的那些散义,什么《花市》,这两篇哪篇没有“左”
的流毒?《花市》,1961年,正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却写什么农民喜气洋洋庆丰收。
我读到这儿就讨厌。
这种文人二十多年前可以写人民公社提高了人民生活,二十年后大概又会与农村开放政策后,生产承包救中国了吧?”
“别说得这么刻薄!”
我虽然口里这么说,心里不得不佩服他,赞同他。
“再说《海市》,你还记得吧?那里面有这么个结尾,写的是什么:‘这是东风,是北京刮来的风。
’真可笑!
东风就是从北京利来的风!”
我笑了。
上课时,老师读到这里时,在课堂上引起一片哄笑。
那时,郭辉还没有转到我们班里来。
“有这时间不如背些有用的!”
他说。
我叹口气:“再熬一学期吧,反正下学期就毕业了。”
“熬一学期?熬完了上哪儿?”
我笑道;“上西天!”
“要能上西天就好喽!”
我难得同他讲这么多话。
我看得出来,他挺愿意和我讲话的。
他喜欢我。
我相信。
真该感谢那足球!
12月20日
我敢肯定,郭辉是喜欢我。
我真高兴。
他终于理解我对他的意思了。
他当然应该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