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常羽匆忙地赶到湖底，连刚出身的小龙都没来得及看上两眼就惊慌地对阿絮说：&ldo;小柳絮，葛天黎知道宝宝出生了。

&rdo;

阿絮显得很淡然，叼着小龙交给蒲牢，认真与慕常羽交谈：&ldo;他当然知道，我们这是在葛天城里，葛天城有什么动静是他不知道的？&rdo;

慕常羽叹气，欲言又止，阿絮看一眼旁边逗小龙的蒲牢，碰碰慕常羽，游向湖的另一边：&ldo;过来说吧。

&rdo;

蒲牢瞄了她们一眼，没吭声。

慕常羽压低音量：&ldo;小柳絮，葛天黎说……明天是个好日子，是时候把你送上长生祭坛了。

&rdo;

&ldo;嗯。

&rdo;阿絮的回应淡淡的，&ldo;知道了。

&rdo;

慕常羽看她的身子：&ldo;你的身体还好吗？要是再战一场的话……&rdo;

&ldo;赢不了。

&rdo;

&ldo;哎。

&rdo;

阿絮眼皮沉重：&ldo;我刚生产完，虚弱得很，没完没了的瞌睡。

&rdo;

慕常羽说话带上了鼻音：&ldo;你要丢下宝宝和秋宁姑娘吗？&rdo;

阿絮微微一笑：&ldo;小羽毛，是你说的要我留下希望。

&rdo;远远望着被小龙欺负的蒲牢，&ldo;只要能让她们活下来，怎么都好。

&rdo;

&ldo;小柳絮……&rdo;

阿絮笑得开心：&ldo;我的孩子是诏谕之契，至少在她觉醒言灵之前，葛天黎会对她好的，也不会伤害她的母亲。

&rdo;

慕常羽摸摸她的龙鳞，最终什么也说不出。

阿絮转身回去：&ldo;是时候行动了。

&rdo;

&ldo;行动？你是说……&rdo;

阿絮叫道：&ldo;秋宁，带孩子过来。

&rdo;

蒲牢拎开扒在脸上的小小龙，打一个大喷嚏，教育小家伙：&ldo;不许闹了。

&rdo;叼着她游到阿絮面前，&ldo;怎么了？&rdo;

阿絮张开龙爪，爪心印着红蛇的妖莲，蒲牢看着妖莲怔了怔：&ldo;龙儿，你‐‐&rdo;

阿絮捂住她的嘴：&ldo;嘘。

&rdo;

&ldo;唔？&rdo;

&ldo;秋宁，我这辈子求过你什么事吗？&rdo;

蒲牢的眼神暗下来：&ldo;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