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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媳妇轻轻地带上门,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了。
卫东掀开被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本想立即坐起来,但即刻又被迫躺下了。
这时,他才感到腰部和肩膀都有些酸疼,心想:“那按摩小姐下手也太重了!
看来喝了酒还不能到那地方去哩!”
卫东心知肚明,昨夜的酒为什么喝得过火了。
关于那位即将退居二线的刘副区长,尽管见过面多次,但从来没有说过话,真正坐在一起喝酒这也是头一次。
对于这位曾经分管自己的主要领导,卫东耳朵里相关他生活作风的小道消息远远多于对他工作业绩的公开宣扬。
因妻子每天上班都是早走晚归的,有时甚至两头也见不到一个活动的身影。
卫东每次想到将来一旦有了孩子可能会带来得问题,禁不住就忧心忡忡,并心烦意乱起来。
为此,他也专门和岳父商量过工作调动的事情,但结果经常是不欢而散。
卫东在大学里学的是“规划设计”
,在高新区筹建中,侥幸分配进了现今的单位。
眼看着工资待遇和住房条件,每每被同学朋友们羡慕不已。
这与每况愈下的企业比较起来,不言而喻,应调动工作的当然应该是妻子。
妻子比自己早一步走上了领导岗位。
虽说那工作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有职无权的摆设,但关于调动工作的事情,她自己就和对待其它任何事情一样,一副听之任态度;而岳父和岳母对此话题,一开始还有些动摇,现在则是即明确而又公开地表示反对了。
“卫东啊,庙穷富和尚,这道理不难懂。
这么大一个厂子,垮掉了也不容易。
再说了,多少人都下岗了!
领导不还是领导,群众就是群众。”
岳父如是说着。
“卫东啊,上下班都有班车,不就是早走点晚回来会儿吗!
调动还要去求爷爷靠奶奶的,瞎折腾啥!”
岳母亦成了如此态度。